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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道歉有用，警察和你这行，就都要失业了。”唐欢倚着书桌，随手点了一支烟。那明晃晃的刀锋，则是在谢菲尔的咽喉处疯狂试探。

    “谢菲尔先生，你一定不知道被切断喉管是什么滋味。”唐欢唇角微翘，漆黑的眼眸中，却有杀机闪过。

    “唐老板——”

    谢菲尔遍体大汗：“请您饶恕我。我愿意做一切赔偿。”

    “你打算怎么赔偿？”唐欢玩味道。

    “您要什么，我就给您什么！”

    为了活命，谢菲尔什么都可以放弃。

    干他这行的，对生死看的很淡，也极重。

    只有活着，这个世界才有存在的意义。

    死了，就什么都没了。

    “我要你背后人的详细资料。”唐欢看了谢菲尔一眼，口吻平静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背后人？”谢菲尔怔了怔，眼中掠过一抹异色。然后张嘴说道。“我背后人，不就是清道夫，不就是五角俱乐部吗？”

    如此简单的问题，还值得你唐欢多此一问？

    扑哧！

    唐欢手中的刀，扎进了谢菲尔的大腿。

    刹那间，鲜血如涌泉。

    而最刁钻的，是唐欢这一刀，正好戳在了谢菲尔的腿骨之上。

    那刀锋摩擦骨头的钻心剧痛，瞬间让谢菲尔浑身发抖，脸色煞白，毫无血色。

    “我不想再听到哪怕一句敷衍的说辞。”唐欢面无表情道。“就像一分钟前我在你眼中只是一头猎物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你在我眼里，连一只蚂蚁都算不上。”唐欢薄唇微张。“谢菲尔先生，我陪你玩了一整晚，已经没什么耐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说吧。”

    唐欢随手抽了两张纸巾，拭擦那染血的刀锋。

    谢菲尔用手捂住那伤口。

    伤口很深，撕心剧痛。

    不过唐欢下手很有分寸，没挑破谢菲尔腿上的大动脉。否则，他就没有严刑逼供的条件了。

    而且，站在唐欢的角度来说。

    让一个被审问者慢慢流血，饱受折磨。远比快刀斩乱麻来得更畏惧，更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时间越长，谢菲尔的意志力，注定愈发崩溃。

    “你背后的人，是谁？”唐欢抿唇问道。

    谢菲尔连每一口呼吸，都感觉腿上的伤口疯狂剧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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