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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自从破产负债之后，除了最基础的生活需求，其他东西她是能变卖都变卖了。这个单身公寓的装修虽然是低调典雅，但周森也注意到了有些地方其实都多多少少有一些小问题，只是苏婧雯自己动手稍微修修补补了一下，看起来还是很体面。

    就算是那辆苏婧雯开的车，其实也是周琳购置的财产，名字写的还是周森的。

    真正的苏婧雯，早已两手空空，只是她从来不抱怨而已。

    所以，她只收拾出了一个行李箱，周森帮着她拖行李箱，她自己背个大背包，这就是苏婧雯的全部家当了。

    而且这些家当里还有不少是工作方面的资料和工具。

    周森在看她收拾的时候，都越看越觉得自己混蛋。苏婧雯都成自己经纪人这么多时日了，自己却从来没有关心过苏婧雯的生活和境况，直到这次醉酒的机缘巧合才看见了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昨晚自己彻底睡死过去，可能以苏婧雯的性格，她能一直撑到等自己接了很多代言，把债务全部还清以后再换新的住处。

    只不过，周森跟苏婧雯就算换到了周森的家里住。

    他们的正常交流也还是充斥着一种奇怪的感觉。

    就是莫名其妙就会陷入一种尴尬的安静。

    周森把这种问题归结于风格不同，苏婧雯把这种情况归结于心理问题。但至少在工作外的他们，确实是一种奇怪的组合，看起来没有半点情侣的感觉，也没有半点姐弟的感觉。

    更像是......熟悉的陌生人？

    值得一提的是，苏婧雯为周森定制的新黑色西装，非常合身，简直像是裁缝把周森全身上下都摸过了一遍，都仔细地量过一遍尺寸了一样。但实际上，苏婧雯并没有带周森去任何的店里量过身体的各种维度，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得到周森的身体数据的。

    在《绣春刀》首映礼当天早上，周森换上了苏婧雯给他准备好的西装。

    “有点可惜。”

    苏婧雯看着穿好了西装的周森。

    确实很帅，这件西装也非常适合周森，和正常上班族一样白衬衫黑西装的周森有一种说不出的超凡脱俗。苏婧雯的眼光非常好，她口中说着可惜，眼睛却一直盯着这件西装。

    “可惜什么？”

    周森不明所以，苏婧雯总不会说这件西装让自己穿可惜了吧？

    “这件西装定制下来需要好几万呢。”

    苏婧雯微微露出了遗憾的表情，低眉顺眼的，看起来可爱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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